寒冬腊月,刚从武警部队复员的梁镭耀为了生计,不得不在老家靠摩托车拉客为生。2013年元旦这一天,镭耀像往常一样骑着摩托车穿梭在某市的小巷,目光不断扫视着过往行人,寻找着需要载客的顾客。然而,整整一天过去了,他只拉了三趟客人,收入仅有22元。如此微薄的收入让他倍感压力,心里十分郁闷,不知道该如何向家中的妻子交代。
面对生活的压力,镭耀决定给自己加压,晚上继续加起夜班拉客。严冬的夜色来得格外早,夜幕已经悄然降临。他心里暗下决心,赚足50元钱就收工回家。寒风刺骨,一阵寒风卷来,镭耀打了个寒颤,但他没有退缩,而是裹紧身上的军大衣,继续向寒风中前行。
当摩托车驶到汽车西站的十字路口时,一个剃着光头的男子突然拦住了他的摩托车。借着摩托车灯光,镭耀仔细打量着那个人:光头男子满脸横肉,戴着蛤蟆镜,穿着一身白色休闲服,显得玩世不恭。他粗声粗气地问道:“到钢管厂那边多少钱?”刚从部队回来的镭耀对老家的变化感到有些陌生,误以为钢管厂并不远,便随口说道:“6元。”
“行,走吧!”光头男子得意地上了摩托车,摩托车按照他手指的方向行驶着。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摩托车逐渐驶出了市内,向着偏远的郊区靠近。路上的行人渐渐稀少,市郊的田野上只有零星的灯火,小道前方仿佛没有路,泥泞小道周边显得异常阴森。镭耀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扶了扶头上的安全帽问道:“师傅,还有多远,怎么还没走到呢?”
“问那么多干嘛!走就是了!”光头男子不耐烦地从后面拍了拍镭耀的肩膀,粗声吼道。摩托车又行驶了一会儿,空旷的田野上已经荒无人烟,光头男子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头,说道:“在这休息一会儿,让我抽只烟。”凭借在部队多年的见识,镭耀感觉事情不妙,对光头男子提高了警惕。
果然,满脸横肉的光头男子突然从硕大的裤兜里掏出一把亮光闪闪的匕首,架在镭耀的脖子上。“不许动!最近哥经济有点紧张,搞点钱给哥花花,快把钱交出来!”光头男子一边吼道,一边用另一只闲出来的手在镭耀的身上进行搜身。霎时,空气像水泥般凝固起来。镭耀心想今天真的倒霉,遇到了打劫的歹徒,该如何保住生命又不漏财呢。
镭耀沉着冷静,为了转移歹徒的注意力,他故意说道:“我把钱交给你,但你不要伤害到我。”他做出从贴身的内衣口袋中慢慢掏钱包的动作。歹徒似乎放松了警惕,开始怠慢起来,手中的匕首也不像之前握得那么紧了。
说是迟,来时快,镭耀突然跳下车,运用在部队学的擒拿拳,操起头上的安全帽死死砸向歹徒握刀的手。“啊!”歹徒惨叫一声,匕首应声而落。镭耀一脚踢在歹徒的脚后跟关节处,歹徒“噗咚”跪在地上,镭耀迅速将歹徒的手反在背后。镭拿拳连贯快速,歹徒顿时动弹不得。
“大哥!饶命,我错了!大哥!饶了我吧!”歹徒突然转变了脸色,像老鼠遇到猫一样,苦苦哀求着。镭耀大发雷霆地训斥道:“滚!有多远滚多远!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为非作歹,不然有你好看!”“是!大哥!是!大哥!”歹徒可怜地答应着,像老鼠一样仓皇逃跑,消失在夜幕中。
镭耀这才捏了把汗,松了口气。他摸了摸装钱的口袋,看看手表,时间不早了,便驾驶摩托车往家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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