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蝶飞散 月下林黛玉的千古愁

花开花谢花落尽,蝶儿翩跹而散。有时凭栏远眺,窗外明月依旧高悬,清风徐来,这莫非都是一场梦境?一场沉醉于花香中的绮丽幻梦。我曾今,如今,又怀着怎样的心境,去追忆那片独一无二的千古往事?何处,飞花来?

佳人倚栏望月,何时开始多愁善感?何时又对着落花愁绪满怀?又何时抿嘴浅笑,却吟出悲伤的调子?林黛玉。我轻轻在青石板上,一笔一划地写下这三个字。最初,这三个字似乎只是无病呻吟的代名词。大小姐,小家子气,却铸就了这样一个遗世独立的女子。只是爱诗,只是好奇,柔弱的女子如何能娓娓道出这样一段段忧愁的词句。滚滚红尘阴晴不定,怎知竟有如此清丽委婉的长辞。那已落的花,在风中缓缓飘散,如消损的红颜,怎料,冷清的月光已深深刺入那最后的灿烂,成为了葬花的最后吟哦。你遥声叹息。一轮明月洗铅华,你口齿轻柔,两行清泪,落入乐谱。凡世只剩下一人一树一轮月。

这样的女子,终是把一切看得最清。人生如匆匆过客,你无悔地随他走了,留下一轮月与奇香。

远方胡骑歌已来,花木兰。这样的女子仿佛更像一场梦。我不知道你留下了什么。是一种“谁说女子不如男”的傲气,还是槐树下浅唱的歌。木兰,真的是傲。充军又如何?仅仅留下一抹浅笑一个坚定的眼神留后人猜疑。木兰木兰,真的不同于常女子,吟诗作对的年龄,却坚毅的手握冰冷的刀刃厮杀战场。怎一个傲字了得?

留给后人的,不是战场的战胜,仅仅是战后换上女装的那份不一样。后人也会在历史上感叹:“木兰也是一个女子呀” 远方的敌人和流传过来来回与女子之间的歌,哪一个才是她的本色?后人抛下一大堆的疑问,她却傲然抬头,离去。不解释。

如此傲然又流于女子应有的柔和,木兰已逝,却一直浅笑不语。她是最潇洒的远方飞花。

轻舟浅吟花事了,宋朝,有一舟缓行,舟上女子微醉却迷了路。观池中荷花赏远方白鹭,依然不忘缓缓吟诗。李清照,是我第一个知道的女词人。不同于我欣赏的李白的豪气苏轼的洒脱,她更像是诗词界上的一朵樱花,就算落于地上也依然清雅干净。 对她的印象仅仅是那句“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就像李白苏轼的诗句,成为了千古名句。这样奇怪,怎样一个女子吟的词不是普遍的柔情叙爱,而是清雅的自然景物。这样一个淡雅的女子啊。似乎可以感受到在初清的早上,睁开双眸,刹那想起窗外被雨淋了一夜的海棠,不知成了什么样。婉约派的李清照,如清早的太阳照亮了她奇妙的思想和花开的历史。

何处飞花再度飘,我站在,这古色亭台,南边吹来微风,我轻嗅——伴着花香。 不知,那千古的花香是存是散。只是明了,那卷子事在枕边,和午夜的梦搁浅在浓浓的困意之中。几个世纪的仓皇与神秘,引得那路上行人,望了又望,惜了又惜。那片片飞花明月下回轻。午夜存香,萦绕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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