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列车呼啸而来,人生精算师开启财富与情感的博弈之旅
2011年8月的一个傍晚,汪学杨正准备结束一天的工作,公司董事长王娇丽的内线电话突然响起:”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到我家吃饭。”电话那头传来王娇丽温柔而略带试探的邀请,汪学杨心中掠过一丝惊讶,稍作停顿后还是答应了。这位1983年出生的重庆大足县人,2010年硕士毕业后进入重庆市的私营企业”丽亚电子器材公司”担任财务总监,在职场中崭露头角。
王娇丽对这位年轻有为的财务总监格外器重,每月底薪5000元的高薪远超同行业水平。每当公司有重要的商务谈判,她都会带着汪学杨出席,让他参与其中。一次应酬结束后,在酒店电梯里,微醺的王娇丽突然身子一软,依偎进他的怀里,还顺势在他脸颊上留下一个轻柔的吻。汪学杨敏锐地察觉到,这位38岁的女强人似乎在向他传递某种暗示。
王娇丽是重庆人,两年前与丈夫离婚后独自抚养13岁的儿子陈志朋。这次晚餐邀请,汪学杨心里清楚,十有八九是要向他摊牌。虽然大他整整10岁的王娇丽让他有些难以接受,但精于计算的汪学杨迅速展开了一番人生成本核算:自己虽是硕士毕业,但家境普通,若想凭一己之力出人头地,难度极大。而王娇丽家产上千万,若不答应她的追求,自己就得辞职另谋高就,工资可能只有3000元左右,要达到现在的水平至少需要三年时间,这意味着直接经济损失7万余元,外加三年宝贵的工作经验。相比之下,娶个普通女孩的话,从约会、彩礼到买房买车,经济成本不会低于200万元。经过这一番精算,汪学杨心中的天平迅速倒向了王娇丽。
当晚,在王娇丽豪华的别墅里,两人心照不宣地跨越了最后的界限。第二天,王娇丽便让汪学杨退掉出租房,他带着简单行李搬进了这座充满现代气息的居所,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然而好景不长,半个月后的一个晚餐时,王娇丽突然情绪失控,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汪学杨关切地询问,王娇丽道出了烦恼:因工作繁忙无暇照顾儿子,去年将陈志朋送到寄宿中学。但孩子不适应集体生活,期终考试成绩大幅下滑。暑假让儿子去前夫家补习,结果前夫不仅不帮忙,反而责怪她未尽母职。王娇丽被生意和儿子的教育问题压得喘不过气,此刻委屈与疲惫交织涌上心头。
“急也没用,慢慢想办法吧。”年轻的汪学杨对这类家庭琐事并不上心,只是礼节性地安慰。没想到王娇丽突然抓住他的手:”对了,你不也是高才生吗?能不能帮帮我儿子?”汪学杨一愣,随即被要求:”可不可以就在学校旁边租套房子,你住过去,每天给他辅导功课?”这个突如其来的要求让汪学杨陷入两难:这样安排的话,自己好不容易搏来的优渥生活不又要打回原形了吗?被安排到出租屋陪读算什么?也许是看出了他的顾虑,王娇丽立刻承诺:”陪读期间不用上班,工资奖金照发。只要生意不忙,我会常来陪你。等孩子考上重点高中,我们就结婚移民国外。”听着王娇丽的话,汪学杨又掰起指头算了一笔账:陈志朋已读初一,再过两年就能中考。只要熬过这两年,自己就能获得更好的生活。而要凭自己努力去国外定居,至少需要10年或20年的打拼!汪学杨心动了,心想陪读又能有多苦?就当是两年的带薪休假吧。
2011年9月初,陈志朋开学后,王娇丽在寄宿中学附近租了套装修精美的两室一厅,供儿子和汪学杨居住。就这样,汪学杨开始了自己的陪读生涯,却很快发现这并不轻松。初中课本比他当年复杂得多,每天需要提前预习两三个小时;辅导作业要三四个小时,完还得洗衣;住处偏远,去菜场要大半小时,去超市一个多小时,根本没有个人时间,比上班还累。
汪学杨开始频繁向王娇丽抱怨想回去工作。为安抚他,王娇丽隔三岔五开车送生活用品,甚至亲自下厨做菜,在他怀里承诺:”亲爱的,等出了国,我就不用做生意了,每天给你端茶倒水、做饭煲汤。”这些话像春风般抚慰着汪学杨烦躁的心,两人随即在地板上热烈缠绵。汪学杨耐着性子继续陪读,可不久后王娇丽又提出新要求:”孩子在外面吃饭我不放心,以后你就和他一起吃饭吧。”汪学杨硬着头皮同意,却因没心思认真做饭,每天不是煮粥就是下面条。陈志朋吃了两天就抱怨:”还不如学校做得好!”汪学杨不耐烦回敬:”那你就别吃了!”不想陈志朋炸了:”你个保姆还敢吼我?信不信我让我妈开除你!”这个孩子竟真把自己当保姆了!汪学杨气得七窍生烟,当晚就搬了出去。
他重新租房找工作,在人才市场以最快速度找到私企财务助理职位。刚做三天,因不适应严格管理制度连续迟到两次,被扣掉半个月的工资。正当他沮丧时,王娇丽的宝马X5突然出现在面前。她什么都没说,先带他到商场买新衣服,再请他吃牛排。饭后,汪学杨乖乖回到出租屋,两人洗了个鸳鸯浴。事后躺在柔软大床上,他觉得自己离家出走实在可笑:经济学不是说过吗?已经付出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如果退出,之前的付出都归零成了”沉没成本”,何必做傻事?汪学杨调整心态,继续做陪读老师。
事后王娇丽解释,正是因为孩子不懂事才不放心交给别人。其实王娇丽哪里知道,汪学杨已悄悄调整陪读策略:不再与陈志朋对着干,而是顺着他的意愿,辅导功课变成了替他做作业;陈志朋考得不好的试卷,汪学杨还偷偷代替王娇丽签字。他心想:与其折腾来折腾去,不如守着眼前温柔乡舒坦,叛逆期的小孩子不都是小菜一碟?不明缘由的王娇丽见儿子不再闹腾,心里乐开了花,一有空就带他们购物游玩。汪学杨还故意隔三岔五耍点脾气,等待王娇丽主动送礼物、示好并兑现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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