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御前侍卫失手丢绝密核桃 西狩途中桥塌惊魂

这一年,慈禧太后携光绪皇帝西狩打猎,本意是避祸远遁,却不想在行进途中遭遇一场意外。御前侍卫竟将慈禧太后的梳妆台撞翻,更将其中两个绝密核桃遗失,此事非同小可,若被追究,恐有杀身之祸。要知道,这梳妆台价值连城,一路上用黄油布严密包裹,由十几名侍卫兵丁轮换抬运,人人小心翼翼,唯恐有失。

这一日,队伍行至一条小河畔。河上横跨一座简易木桥,平日里车马行人尚能有序通行,但此刻众人心中明白,这所谓的西狩打猎,实则是一场溃逃。前几日,八国联军已攻陷北京城,若被追兵赶上,自己才是真正的猎物。因此,待慈禧太后、光绪皇帝及众大臣过桥后,后面便乱作一团,争相拥挤,那桥不堪重负,轰然坍塌。

抬着梳妆台的兵丁气得跺脚骂娘,若非担心损坏这绝密之物,自己早已过桥。管理这些兵丁的贝子爷萨勃哈,年方三十,官居六品侍卫,为人忠心果敢。他见状怒吼道:”看什么看!没有桥也要赶路,快下水!”时值八月,河水虽不甚凉,河面也不宽,更不深。兵丁们正欲脱鞋下水,萨勃哈又厉声喝道:”若是行军打仗,还怕湿了鞋袜吗?”说罢,自己也不脱鞋袜,率先跃入河中。兵丁们只得跟着下水。

眼见即将抵达对岸,忽有一兵丁踩到光滑的鹅卵石,脚下一滑,猝然跌坐在水中。另外三人猝不及防,肩上失去平衡,身子一扭,那梳妆台竟坠入水中。萨勃哈大惊失色,抢步上前扶住梳妆台,又双手齐下,迅速抓起两个滑落的小抽屉。虽及时出手,但抽屉内已空无一物。

此事非同小可,萨勃哈胆战心惊,急忙策马追上慈禧身边的一个管事大太监,跪地请罪,详述事情经过,最后战战兢兢问道:”梳妆台里的两个小抽屉都是空的,不知可有什么物件遗失?”大太监瞪他一眼,让他先回河边候着,自己过去查明再答。

不一会儿,一个小太监来到河边,告知萨勃哈,近期情况特殊,梳妆台内的梳子、香粉、胭脂等物,均由贴身侍女另行收藏保管。萨勃哈松了口气:”这就好,这就好。可吓死我了。”不料那小太监却说:”不过,那抽屉里装有两个核桃,现在还在吗?”萨勃哈摇摇头:”什么核桃?是老太后爱吃的零食吗?没看见啊。”小太监不接话茬,却代表后宫下令:”马上把丢失的核桃找回来!”

萨勃哈听着潺潺水声,暗自皱眉:此地已入太行山区,沟壑纵横,核桃树随处可见。既然老太后喜食核桃,自己掏钱购买些不亦可乎?可话未出口,一兵丁小声嘟哝:”什么核桃,如此金贵?掉河里了,怎么打捞!”小太监耳尖,竟听见此言,厉声喝道:”快闭上你的臭嘴!什么核桃?那是朝廷绝密,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回来!我还要告诉你们,那核桃本应另行收藏,只因侍女疏忽,今晨才落至梳妆台抽屉。而那个粗心的侍女,刚才已被就地正法!若找不到那两个核桃,你们这些抬梳妆台的,同样要被砍头!”

原来,那两个核桃是大清的绝密之物,或许藏有中兴大清的良策,或可驱赶八国联军之妙计。无论怎样,这对大清帝国都至关重要。萨勃哈深感罪孽深重,更觉重任在肩,当即下令抓紧寻找那两个绝密核桃。

然而,要寻回那两个核桃谈何容易!河水虽浅,河床却布满乱石;河面虽窄,水面却漂浮柴草。核桃入水后半漂半沉,此刻究竟落在哪里,如何打捞?萨勃哈眉头紧锁,终想出一条妙计:筑坝断水,再顺河床搜寻。于是,他立刻召集百余军民,拆毁附近几间民房,将木料砖瓦土坯尽数填入河中,再挑土压实。不到半晌,便筑起一道土坝,将小河拦腰截断。坝下水位逐渐下降,很快断流见底。萨勃哈随即派兵沿着河床仔细搜寻。那小太监则在岸上高声喝道:”若找不到那两个核桃,你们就别想上来!”

众兵丁深知那核桃与自己的性命息息相关,谁也不敢掉以轻心。二十余人排成一排,膀挨膀肩并肩,跪着爬着,一寸一寸向前寻找。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待到太阳落山,竟先后寻回两个核桃!那两个核桃果然非同凡品,大小如眼珠,表皮虽有凸凹,却似婴儿皮肤般细腻光滑。如此精致的核桃,定非凡品,难怪宫中会下达必须找回的死命令。

不料那小太监却说:”别高兴得太早,待我拿回去让里面验看再说。”参与打捞的兵丁们再次把心提到嗓子眼。眼见日已西沉,若这两个核桃是赝品,可不就要了大家的命!还好,那核桃经慈禧贴身侍女验看后,确认就是梳妆台内遗落的两个核桃。萨勃哈这才长吁一口气,庆幸核桃未失,大清机密未泄,自己也不至于成为千古罪人。至于拆毁的民房、挖坏的农田,与这大清绝密相比,又算得了什么?些许损失,由地方官员自行解决便是。而被砍头的侍女,罪有应得,自己寻死,险些连累了众人。

两个多月后,大队人马终于抵达西安。慈禧太后住进行宫后,便对有功人员进行赏赐。萨勃哈因寻回绝密核桃有功,慈禧太后竟将自己身边一个年长侍女赏给他作妾。新婚之夜,萨勃哈顾不得温存,便好奇地问侍女:”咱们做了夫妻,就不是外人了。你能否告诉我,那梳妆台里的核桃,到底金贵在哪里?叫我们好一阵寻找,至今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侍女笑吟吟地纠正他:”那不叫核桃,那叫粉楦!”萨勃哈不解,明明是核桃,怎么又称粉楦?侍女解释道:”原本叫核桃,表皮有凸有凹,沟棱硌人。但进入后宫后,我们这些侍女就拿它在胸乳上轮流反复打磨。也不知经过多少时日,直到把棱角磨平,磨得圆润光滑。这时它就不叫核桃,而成了粉楦。”

萨勃哈更不解:”你们这些侍女吃饱了没事干吗?打磨那玩意儿有什么用?就是想给核桃改个名字吗?”侍女叹了口气:”你当我们皮肉发痒,没事找事啊?慈禧太后年事已高,两腮凹陷,涂脂抹粉时不易均匀。因此,每天早晨化妆时,必须把那两个粉楦含在口里,把两边的腮帮子像楦鞋一样撑起来,脂粉才能涂得均匀。西狩路上你们竟把粉楦弄丢了,连累我们一个姐妹丧命。多亏你们后来找回那两个粉楦,不然的话,你就没有今天这洞房花烛夜。”

听到这里,萨勃哈松开了侍女,再无洞房花烛夜的激动,只在心中长叹一声:大清不亡,天理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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