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5月,正值白宝山案引发全城关注之际,北京警力倾注于此。某晚,我与友人外出用餐后返程,偶遇友人熟人。临近时,我莫名感觉对方浑身是血,尽管走近交谈后并无异常,但那种血腥气息却挥之不去。询问友人,得知此人名为大杨,原住宣武区,刚搬至附近胡同。友人神秘地透露:”你猜他住哪?修车铺对面的14号院,那可是出了名的凶宅,自从他搬进去,人就不对劲了……”
友人补充道:”我闻到他身上有肉店的味道。”大杨年过四十却无业游民,这些细节让我心生疑窦。此后,我们默契地转移了话题。
十多天后,派出所紧急召集我们处理一起离奇的入室盗窃案。现场位于美术馆修车铺对面的17号院,与大杨所住的14号院仅一墙之隔。这起案件堪称诡异——小偷竟被反锁屋内,是治安大妈偶然发现。我们深入调查后,发现诸多疑点:首先,该院已空置七年,为何小偷会闯入?其次,三间房屋均被锈死的大锁锁死,小偷如何破入?更令人困惑的是,院门完好无损。破门而入后,我们费力开启锈锁时,竟打碎一块玻璃。最终发现被困者实为19岁大学生,并非小偷,仅携带手电与匕首。他坦言听闻凶宅传闻,特来探险。经家人和学校核实,他确为无业游民。
然而,他如何被困屋内的谜团仍未解开。讯问中,他惊恐哭泣,讲述当晚与同学比试胆量,决定闯入14号院探险。途中遇一老者阻拦,询问缘由后,老者指引他们前往斜对面的17号院:”那院只有我一人住,平时锁着,反正没东西,你们去那探险吧。”据大学生回忆,老者确实用钥匙开门,并引导他进入一间布满尘土的房间。大学生提议打扫,老者仅微笑道谢。随后,他回屋查看时被困,经呼喊求救后被发现。
案件初步定性为受惊吓后的胡言乱语,建议批评教育。但经验丰富的老刑警敏锐察觉异常,坚持认为事有蹊跷。经上级批准,我们第四天重返现场。某晨,一遛狗老人发现狗叼着肉块狂吠,经确认为人肉。随后在附近找到三块碎尸,线索却再度中断。第十三天,社区反映14号院气味刺鼻,苍蝇滋生,我们终于破门而入。
踏入院落时,20多度的气温却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同事脱口而出:”我X!跟进了屠宰场似的。”第一个进入大杨房间的警察踩到血泊中,半个鞋底瞬间被浸透。屋内血迹斑斑,不到二十平米的地面竟泡满血水。当夜,我们搜出十七块碎尸,其中两具尸体竟是近期受害者。
大杨被捕后供认罪行,称受某女子胁迫。经查,该女子六年前已死于14号院。更令人费解的是,大杨对死者的个人信息了如指掌,包括父母住址及家中衣柜物品。案件关键在于时间线——警方出警当晚,正是大杨分尸之时;学生翻墙时,他正在处理尸体;抛尸途中遇到的”老者”,与大学生描述完全一致,甚至连嘴角的痣都相同。大杨始终以为是被该老者举报。
深入调查后,我们发现所谓”老者”实为虚构人物,但传言中他可能是某传教士。案件虽告破,却留下诸多未解之谜。当年参与调查的同事如今已转行经商,谈及此案仍面色凝重。这起案件至今仍被警界视为灵异事件,流传中愈发神秘,但真相或许就隐藏在这些看似离奇的细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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