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有多远》是当代著名作家铁凝创作的一部长篇小说,尽管我未曾品读这部作品,也未能留下深刻印象,但书名却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中。这句话蕴含的哲理引人深思,不禁让人追问:究竟是谁在叩问永恒的距离?又为何会生出这样的疑问?在人生的哪个阶段会萌生这样的想法?你是否也曾被这个问题困扰?我常常在冥冥之中预感到,未来的某一天,我的孩子可能会向我提出这样的诘问,而其背后的缘由我难以揣测。毕竟在漫长的人生旅途中,我们总会遇到无数个疑问。时至今日,我仍感到自己缺乏足够的底气去正面回应这样的提问。
青春年少时,我曾天真地幻想,当爱情降临的那一刻,我会被这样逼问。然而现实却证明了我的多虑。如今的小情侣们,又有谁会问出这样略显神经质的问题呢?反倒是当我大学毕业,即将开始独立生活的时刻,这个问题突然浮现,让我感到一阵恐慌。但时间的流逝逐渐抚平了这份恐惧,因为该来的终究会来。岁月如梭,在我随波逐流的时光里,生命两岸的风景悄然变换。先是不断有人退休,安然上岸;随后长辈乃至同辈逐渐离去,羽化而去。在黯然神伤之际,我猛然意识到,原来永恒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遥远。
英年早逝的王小波曾言:似水流年才是人生的全部,其余不过是片刻的欢愉与不幸。我想当他写下这句话时,或许早已参透了永恒的真谛。让我们重新审视这个问题:永恒究竟有多远?年少时的约翰·克里斯多夫在穿越生命之河,开始承担生活重担,一步步前行时,觉得永恒的日子遥不可及。而当他邂逅爱情、收获友情、体验幸福时,又渴望永恒的相伴。年轻需要永恒,美丽需要永恒,健康需要永恒,富贵需要永恒……人们对永恒的渴望似乎永远无法满足。然而面对现实生活,永恒却像是一个需要摆脱的魔咒,贫穷、弱小、劳累、烦恼……这些岂能永恒!人的一生就在对永恒的恐惧与期盼中纷乱度过。唯有老人,在生命的黄昏里才能心无挂碍,不再苛求生活,幸福也好,苦难也罢,都来吧,能有多远就多远。如果你今天仍在纠结于永恒的困惑,那恭喜你,这说明你依然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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