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奇失踪三天后沙哑来电要挟

一周已经过去了,他却迟迟没有归家。深夜时分,我独自坐在窗边,凝望着窗外的夜色,心中充满了不安。过去我们争吵时,他也会选择外出散心,但从未像这次这样一去不返。我一遍遍拨打他的手机,却始终无人接听,直到一个小时前,手机突然显示不在服务区。我意识到事态严重,决定向警方求助。

接待我的,是值夜班的女性警官王茜。她漫不经心地记录着信息,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厌烦:“我可以帮你立案,但一个成年男人和妻子吵架后外出两天,再正常不过了。我看你还是先回家再等等,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回来了。”说完,她递给我一张名片:“我叫王茜,有情况可以随时联系我,这是我的电话。”

我能说什么呢?只能默默地离开了警察局。三天前,我因为与老板不和选择了辞职,这引发了周奇的强烈不满。他骂我太傻,不懂生活,是个自大又任性的猪。就在那天,他摔门而去,再也没有回来。天光微亮的早晨,我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回想起这些不愉快的记忆,我的心情愈发沉重。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一个沙哑的男人声音传来:“你是周太太吧?是要你老公回来,还是要钱?”是绑架?我的心瞬间变得冰冷。我颤抖着声音回答:“先生,您绑错人了,我们没有钱。”

这是恶作剧吗?代价会是什么?五万元对别人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对我来说,却是一笔巨款。菊心街和洛北街,一个位于市南,一个位于市北,方向完全相反。我不禁想起周奇骂我是猪的样子,让他吃点苦头似乎也无可厚非,毕竟这只是一场游戏。

王茜却半信半疑地说:“我可以帮你,但你确定不是恶作剧?”没想到,这竟然是真的。我欣喜地跑出来,期待着王茜能告诉我周奇已经找到了。然而,直到我回到家,也没有任何消息。我只好忐忑地打电话询问,王茜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含糊:“事情严重了,你还是来一下吧。”难道是周奇出事了?我的心一阵狂跳。如果为了五万元就失去了周奇,我这辈子都会感到良心不安。

王警官一直等在门外,她一见到我就说:“周太太,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只觉得一阵眩晕,说:“周奇,他……”王茜没有回答,只是带我去了法医室。看着那些冰冷的器械,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这时,法医从里面拿出一只盖着白布的托盘。王茜小心地揭开,里面竟是一根无名指,黑色的血痂凝在婚戒上,显得异常恐怖。我惊声叫了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儿?”

“对不起。”王茜连忙盖上托盘,说,“我到菊心街12号的时候,房间里只有这个。你能提供一些周先生的头发之类的东西吗?我们想提取DNA做比对。”我怕得牙齿打战,低声说:“不用那么麻烦了。那是周奇的手指,我不会认错。”

我呆呆地向外走去,王茜跟出来说:“周太太,你能不能和我说一下详细的情况,绑匪是什么时候打来的电话?他有没有提什么要求?之前,周先生有什么异常,你多提供一些信息,我才能帮你找回他!”我突然发狂地大叫起来:“没有!没有!之前我向你们报案,你们做了什么!现在出了事又来问我,我能知道什么!你们警察都是没用的吗?”王茜被我疯癫的状态吓住了。一个警察赶过来,一边对王茜使眼色让她离开,一边说:“对不起,是我们失职了。您先回去休息,稳定一下情绪咱们再谈。”

其实,我的疯癫是装给所有警察看的。因为我还没有想好,要怎样向他们解释包里的五万元和周奇手指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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