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那些不合心意的事物,应当果断舍弃,不必为之留恋,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件,也不必将其留存。家,是每个人心中欢乐的源泉,无论经历怎样的艰辛,只要回到家中,便能感受到无尽的温暖。正如三毛所言,爱是恒久忍耐而又有恩慈。
不知从何时起,我已沉醉于那个世界,无法自拔。尽管内心充满恐惧与矛盾,却无法言说对那种快感的依恋。日复一日,我在逃避与寻找中挣扎,深知自己已与它融为一体。雨中的日子总是湿漉漉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总是将这个世界浸湿。
让我们等待阳光吧,除了等待,任何烦恼都是徒劳。我已经失去了许多尊严,只希望得到一点小小的骄傲。爱情如佛家禅宗,不可言说,一说即是错。人类往往少年老成,青年迷茫,中年时又喜欢与他人比较,因而感到挫败,好不容易活到老年,却依然是一个未成熟的笨孩子。我们粗糙地活着,就这样走过了整个人生。
忍耐的女人,男人很少看在眼里,甚至可能轻视;忍耐的男人,女人又说他没有用,同样看不起。世上的喜剧往往不需要金钱,而悲剧大半与金钱脱不了干系。家,对每个人来说,都是欢乐的源泉,再苦也是温暖的,连奴隶有了家,都不觉得他过分可怜。
对于他人的生活,我们最多只能给予一份暗示、一种鼓励、启发和真诚的关爱。这些态度或许能丰富他人的生活,但绝不可能代为他人活出生命。我们当不起完全为另一个生命而活——即使他人给予这份权利。过分为己,是自私自利;完全舍我,也是对生灵的虐待。
我用心关爱他人,这使情感不流于泛滥。我决不过分对人热络,这使我掌握分寸。我漠视无谓的闲言,这使我内心舒畅。我很少开口求人,这使我自由。我哭,因为我爱。小聪明的人往往不能快乐,而大智慧的人经常笑口常开。
出生是最明确的一场旅行,死亡难道不是另一场出发?遇到不能解决的事情,去问孩子,孩子脱口而出的意见往往就是最精确而实际的答案。有时婚姻也会使一个女性迷失自己,不然,世界上杰出的女性本应多得多。真正的爱情绝对是天使的化身,一段孽缘,不过是魔鬼的玩笑。
燃烧一个人的灵魂,正是对生命的爱,那是至死方休。青年人对社会的要求很高,失望也快,却很少注意到,一个成功的中年人或老年人的背后,往往有着许多辛酸血泪的故事。这还不够,那份持续的认真与努力,也是一个成功者必然的付出。以上所说的又不完全,智慧才是一个人成功最大的条件之一,缺了它,什么也不成。
世上的姑娘总以为自己是骄傲的公主(除了少数极丑和少数极聪明的姑娘例外)。结婚以前在塞哥维亚的雪地里,已经换过了心,你带去的那颗是我的,我身上的,是你,埋下去的,是你,也是我。走了的,是我们。不要去看那个伤口,它有一天会结疤的,疤痕不褪,可它不会再痛。
如果我不喜欢,百万富翁我也不嫁;如果我喜欢,千万富翁也嫁。那时的我,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我知道,我笑,便如春花,必能感动人的任他是谁。哀愁的人,给他们安慰;饥饿的人,给他们食物,而我所能做的,为什么总只是后者。
梦里花落知多少,即使不成功,也不至于空白。万水千山走遍,世上的欢乐幸福,总结起来只有几种,而千行的眼泪,却有千种不同的疼痛,那打不开的泪结,只有交给时间去解。
轰轰烈烈的恋爱,舍命的读书!学校可以滚,但书不可以不读!毕竟,先走的是比较幸福的,留下来的,也并不是强者,可是,在这彻心的苦,切肤的疼痛里,我仍是要说为了爱的缘故,这永别的苦杯,还是让我来喝下吧!
我终于明白我的生命在爱我的人眼里是多么的重要,我的爱有多长,我的牵挂与不舍也就有多长。我不能确定我见过飞碟,但我确实见过不明飞行物!连死的勇气都有,何况活呢?路是由足和各组成的。足表示路是用脚走出来的,各表示各人有各人不同的路。
风淡云轻,细水长流,何止君子之交,爱情不也是如此,才叫落花流水,天上人间?因为上帝恒久不变的大爱,我就能学着去爱这世上的一草一木一沙。红尘十丈,茫茫的人海,竟还是自己的来处。
流去的种种,化为一群一群蝴蝶,虽然早已明白了,世上的生命,大半朝生暮死,而蝴蝶也是朝生暮死的东西,可是依然为着它的色彩目眩神迷,觉着生命所有的神秘与极美。我迎着朝野站在大海的面前,对自己说:如果时光不能倒流,就让这一切,随风而去吧。
在一个个漫漫长夜,思念象千万只蚂蚁一样啃噬着我的身体。孩子真情流露的时候,好似总是背着你们,你们向我显明最深的爱的时候,也好似恰巧在文章里偷偷的写出来,什么时候我才肯明明白白的将这份真诚在我们有限的生命里向你们交代得清清楚楚呢。要到你很老我也很老,两个人都走不动也扶不动了,穿上干干净净的衣服,一齐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说:好吧!一齐去吧!
世间最平和的快乐就是静观天地与人世慢慢地品味出它的和谐。每想你一次,天上飘落一粒沙,从此形成了撒哈拉。伤心没有可能一次偿还,它是被迫的分期付款.即使人有本钱,在这件事上,也没有办法快速结帐。一般的快乐往往可以传言,真正深刻的快乐,没有可能使得他人会意。快乐和悲伤都是寂寞。
岁月极美,在于它必然的流逝。春花,秋月,夏日,冬雪。一霎真情,不能说是假的。爱情永恒,不能说只有一霎。谁来发明一种机器:站在机器面前,一切灵肉可以分解。另外许多地方再放一架接收机,出来一拼,又是个原来人。世上的生命,大半朝生暮死,而蝴蝶也是朝生暮死的东西,可依然为着它的色彩目眩神迷,觉着生命所有的神秘与极美已在蜕变中彰显了全部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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