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粒粒花往事与梦境交织的回忆

冬日的阳光洒落在大地上,我好奇地望着阿嬷,询问她为何这地方要叫做冬粒粒。阿嬷眯起眼睛,沉思片刻,轻声说道:”我也不清楚,只是很久以前村里的人就这么叫着,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

傍晚时分,村子里突然刮起了狂风,夏日的天气变化之快,简直比女孩的心思还要难以捉摸。我们坐在教室里,焦急地等待着那位老女人的放学通知。透过窗户,远远地望见教堂高耸的主楼,在夕阳的映照下,宛如一块巨大的墓碑,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那位老女人正在惩罚我们抄写古诗。阿萌的字迹潦草不堪,老女人看了怒火中烧,要求我们每人加抄300遍。我们纷纷大声抗议,最终老女人妥协了,改口说只需抄写一遍,但必须写得工工整整。我打开本子,埋着头认真地写,生怕写错或写得太潦草,惹得老女人再次发火。然而,无论我多么努力,手中的笔总是不听使唤,字迹歪歪扭扭。老女人站在我身边,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我紧张得手心直冒汗,于是翻过一页准备从头再抄,却发现这一页上写满了我在课堂上无聊时写下的字句。我怕老女人看见,紧张得一把抓起本子,将其撕成了两半。接下来的事情,我记不太清楚了。

接着,我又做了另一个梦。我走在去医院的路上,突然看见蓝布里站在路边,她穿着睡衣,头发湿漉漉的,像是刚洗完澡一样。她身上的睡衣不是她最喜欢的蓝色带星星团的,而是灰色的,与当时天空的颜色一样。蓝布里低着头,没有看见我,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低落,恩,就是那种感觉。

铃声响起,老女人转身出门。我慢吞吞地整理着书包,然后背着它出发了。当昏黄的太阳贴着低低的打官司草缓缓回家时,我来到了大尾巴森林的外围。书包还背在身上,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来这里寻找一朵花。此刻,我的心情沮丧至极,就像发了霉的面包一样,充满了无助和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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