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张“学友”并非香港乐坛的“四大天王”之一,而是我在学习美术时结识的一位姓张的朋友。为了方便称呼,我取了他名字中的三个字,亲切地称他为“张学友”。如果遇到姓王的朋友,我可能会叫他“美猴王”,毕竟也是在美术学习期间认识的姓王的人,这样的昵称是不是很有创意呢?
张“学友”的本名是张桐瑞,而我更习惯叫他“张云朵”。这个名字的由来颇具戏剧性。起初,我并不认识他的全名,无意中看到他的铅笔盒上写着三个字,但字迹十分模糊,显然是匆忙写下的。最清晰的是“张”字,第三个字勉强能辨认出上面是“山”,下面是“而”,虽然部首已经看不清;而第二个字则完全无法辨认。基于我的逻辑推理,我猜测他可能叫“张云端”。于是,我大声喊道:“张云端,张云端!”出乎意料的是,他真的回头了,并告诉我:“我不叫张云端。”既然如此,我又发挥创意,给他取了个新名字——“张云朵”。无论他是否真的叫这个名字,我从此就固定这样称呼他。
张云朵是个十分调皮的人,实际上他是个超级大活宝。在学习美术时,他总是不好好画画,净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还喜欢搞各种稀奇古怪的发明。有一次,老师买来了苹果和香蕉,让他画。他一直缠着老师问:“什么时候能吃啊?”老师耐心解释:“学完了这五天,就能吃了。”他却急切地说:“我现在就想吃!”老师笑着说:“你现在吃了,明天我再带新的来。”好不容易让他不再纠结水果,更离奇的事情发生了。他用老师盛水果的塑料袋,巧妙地利用透明胶和圆环,制作了一个降落伞,从窗户扔了出去,结果砸到了正在值周的初三学生头上。
尽管他有些顽皮,但张云朵也喜欢教我一些古怪的东西。他曾得意地说自己会点穴,甚至考到了十级。不过,他的点穴并非在辅导班学的,而是家传的秘术,都是些“杀人穴”,因此不屑于考级。所谓的“杀人穴”指的是能置人于死地的大穴,只要点中就能导致动脉大出血。他还向我传授了制作航模的技巧,教我如何利用气球发射一块磁铁。此外,他总爱做一些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有一次,我们一起去小卖部买零食,他问:“多少钱一盒?”“一块。”“如果我买十盒能花九块五吗?”“那好!”“我买一盒。”而且,他真的只花了一块钱,而不是九毛五。他还有些贪得无厌,自己买的东西从不分给别人,却总爱抢走别人买的东西吃。我买的“椒盐土豆”有一半都被他吃光了。
转眼间,五天的美术学习时间就结束了。当我即将离开这个再也回不去的教室时,我看见张云朵正在收拾东西。我最后一次没有叫他的本名,而是习惯性地喊出了他的外号——“张云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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