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条繁华的街道上,一对情侣的身影格外引人注目。男孩拥有着令人惊叹的容貌,而女孩的笑容则如春风般温暖人心。男孩的目光中充满了宠溺,注视着女孩的笑靥如花。女孩的鞋带开了,男孩立刻俯身帮忙系好;女孩想吃冰激凌,男孩便穿过马路,为两人买来两个,一人一个。女孩发现男孩嘴角沾有冰激凌,便踮起脚尖轻轻擦去。两人手牵手,走向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消失在喧嚣的街景中。
落日的余晖将海面染成一片金红,渔舍笼罩在橙红色的光晕中。海面上的淡淡云雾渐渐散去,隐约露出远处的岛屿轮廓。天际尽头,水天相接处波光粼粼,彩霞如锦缎般流淌。云海旁,暮色渐浓,冷清而深沉。偶尔传来几声海鸟的鸣叫,为这宁静的景象增添了几分生机。
男孩和女孩坐在礁石上,女孩轻声对男孩说:“铭亦,我喜欢你。”男孩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凝视着女孩的脸庞,直到她的脸颊微微泛红,才温柔地说:“宁文姗,我也喜欢你。”宁文姗抓起一把沙,轻轻撒向铭亦,嗔怪道:“讨厌,这么久才回答我。”红色的法拉利驶向贫民区,宁文姗在铭亦的脸颊上轻轻一吻,便下了车。铭亦目送着宁文姗远去,才发动车子,红色的法拉利最终停在一所别墅前。铭亦下车走进一楼,不久便听见争吵声。
宁文姗回到家,躺在床上回忆着一天中的点点滴滴,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幸福的笑容。她觉得这一切都像梦境般不真实,咬了咬自己的胳膊,才确认这是真的。宁文姗深知她和铭亦之间的差距,但在爱情面前,谁又会计较这些呢?她很快进入了甜美的梦乡,而铭亦却辗转难眠。
清晨六点,宁文姗的手机响起,她拿起电话接听。“文姗,我们分手吧!”铭亦的声音带着疲惫。宁文姗原本还在熟睡,听到这句话后如遭雷击,瞬间清醒过来。“为什么?”“我们两个差距太大,早晚都要分开,长痛不如短痛。”铭亦的眼神空洞,望着窗外说道。
宁文姗仿佛什么都没听进去,匆匆穿上衣服和鞋子,跑向铭亦的家。天空下着雨,雨水像利刃刺进她的皮肤,凉透了她的心。当她到达铭亦家时,却发现他不在家。正当她准备离开时,一个妇人走了出来:“你应该是宁文姗吧?我是他母亲。”宁文姗礼貌地问道:“阿姨,请问铭亦在哪里?”妇人冷笑道:“你要身份没身份,你的父母是什么人物?你怎么可能配得上我家的铭亦?你就像一条狗,而我们就是你的主人。你为了钱才想嫁给我儿子,这张支票,就当你们的分手费。”宁文姗被管家推了出去,她想把钱砸回去,但想到母亲的病情,只能忍住。
宁文姗光着脚走在雨中,身穿一袭紫色长裙,漫无目的地走着。她仿佛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雨越下越大,她张着嘴,尝到嘴中的液体咸咸的,那是泪水。她想起那些关于爱情的歌词,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无奈。最终,她走进了一家酒吧,一口气喝了很多酒,直到醉倒。
酒醒后,宁文姗发现自己被几个猥琐的大叔带到宾馆。她被眼罩蒙住,嘴被胶纸贴住,手脚被绑住,身上被几只大手游走。她想哭却哭不出来,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这些人要干什么。第二天,雨过天晴,宁文姗醒来时全身酸痛,她被强奸了。她发现绳子已经松开,身边空无一人,手机也失灵了。
宁文姗忍着剧痛穿上衣服,准备拿内衣时,却看见一朵血色的梅花盛开在阳光下。她拿起床单将其撕碎。这时,手机响了,对方问:“请问是刘芳的亲属吗?”宁文姗回答:“是,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您赶快来中心医院,刘芳昨天晚上1:30左右,在幸福路出车祸了。”宁文姗赶到医院,跪下来求医生救救母亲。但医生告诉她,肇事车辆逃逸,幸福路人烟稀少,发现时已经快三点了,他们无能为力。
宁文姗是遗腹子,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在路边卖小吃,养活她们母子。刘芳对她很好,她也很听话,从不爱慕虚荣。宁文姗望着母亲的遗体,后悔不已,她想起母亲昨晚出来找她的电话,意识到自己害死了母亲。她跪在母亲身边,哭了一上午,医生怎么劝都不止。
身无分文的宁文姗把支票上的钱转到账上,为母亲买了不菲的墓地。她去商场买了一套白色裙子,做了头发,化了妆,然后买了9999朵白玫瑰。她用一下午的时间花光了支票上的钱,来到海边,站在暗礁上,看着平静的海面。她想起几天前和铭亦来海边时的情景,那时她觉得大海奇妙无比,见证了她和铭亦的爱。而今天,海面死一般寂静,失去了活力。
宁文姗感到心灰意冷,她觉得自己注定要比别人背负更多。当别家的小孩子享受童年时,她却在想如何节约;当别人享受爱情时,她却得到了分手的消息。她心灰意冷,再也无法承受打击。
2013年7月24日,A市的晚报上出现了一则新闻:一名到本市旅游的游客于下午3点40分在本市海边发现一名溺死的女子,身穿白色连衣裙,手握一束白玫瑰。铭亦得知消息后,立即将宁文姗的尸体领回,并安葬了她。他在宁文姗的墓前守了两天,之后开始叱咤商场,并与一名女子进行人工受精,生下一名男孩,取名“铭爱文”。铭亦每天都派人给宁文姗的墓送花,他心中永远记得宁文姗,她是永不凋谢的花。
其实,铭亦与宁文姗分手也是迫不得已。铭母和铭父放出狠话,如果铭亦不娶市长的女儿,就把宁文姗解决掉。铭家势力强大,轻而易举就能解决一个人,掩盖真相。
25年后,铭亦写下了一份遗书,上面只有一条:铭亦死后和宁文姗葬在一起。他来到宁文姗的墓前,打开药瓶,将药放在嘴里,然后趴在墓地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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